身上的浅蓝色无袖雪纺衬衫早已皱巴巴地贴在肌肤上,白色高腰短裤下,大腿内侧黏腻不堪,那是张总留下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,她却仿若麻木,浑然不觉。
李为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应该明白赵东建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,不管如何,他总是有妻子的,只要青青没有犯下大错,就给她一个机会。
这种想法使他更加兴奋,他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魔,但就是无法自拔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那女子却不肯罢休,莲步轻移,往前凑了一步,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甜腻得让人几欲作呕,熏得人头晕目眩。
我喜欢你二十年了,这些年来,我一直在注意着你和阿兴的状况...